巴黎大师公开赛/一切的戒断

周日挣扎来去,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那张票——在冷风中与黄牛站在一道问每一个打地铁口出来的人“要票伐”肯定不是个过周末的好主意。于是最后毕竟去了。

当今的戴维斯杯上还有比法国更丑的参赛队吗?!所以至少还可以庆幸一下至少不是两个法国人对决,而且Sobeling本人看着挺帅的,身体尤其好,现场的脱衣秀十分养眼。Monfils——这位同学的名字比较rp,直译过来就是“我儿”再文雅一点就是“犬子”——除了对他那条与上衣完全不相配的格子沙滩/睡裤我不想评价之外,对他的发挥实在也很失望。许是上一场对阵费天王消耗得太厉害,我儿感觉不兴奋不在状态,有好几个球我都在想“tmd这要是纳豆早追上了”。

这下又要庆幸我儿是法国人。在比赛相对沉闷的时刻至少还有巴黎人民自娱娱人。网球传说中是一项贵族运动,所以巴黎观众一定是这项运动中的超级老流氓。在我儿1比6输了第一盘之后巴黎人就开始耍起流氓来,玩得不亦乐乎,把可怜的Sobeling同学搞得频频失误。在这里比赛,如果你不是巴黎观众的宠儿,那你一定会后悔自己不是法国人。这个室内场就能把世界第五折腾成这样,曾经的一姐辛吉斯在罗兰加洛斯上被怎么个整治法就可想而知了。

玩归玩,最后Sobeling赢了,倒也没人起哄,给失败者和胜利者的掌声一样热烈。毕竟大家是来享受比赛过程的——即使比赛本身没多少好让人享受的,但是自得其乐也可以嘛。

可惜国内传播的时候都掐了开场和中场的表演用来放广告。这些光影表演也是看点之一啊。是这些东西才让巴黎变成一座这么可爱的城市,让人无法忘记,不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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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现在保持在每天<1杯的频率。酒,除非特殊场合不然不会无事开一瓶。甚至连综艺节目也都戒断了。除了几部还在追的美剧(也就是房子叔,馒头叔和CM),集中力量攻击没有读完的书,当年没有好好练习的素描基本功,棋谱,还有——茶道。

上次巧克力展搞回来的那筒煎茶非常正点,正点到我又强迫症发作想找到同样正点的器具配它……nature et decouvert搞20年庆打八折,我竟然订了茶具回来。昨天打电话回家,老妈问我回去后有什么想买的,也只想到在这里遍寻不得的便携式银制餐具(如果回国也找不到,我只好去韩餐店偷了),还有在这里价钱贵得吓死人的茶具(法国人真好玩,卖的生铁壶上注明——此壶不能直接上火煮)。

回国的时间,除了吃喝(对比巴黎,明显没有玩乐部分),应该还可以报个游泳班把自由游练起来,老是蛙来蛙去的老娘也厌烦这个速度了。应该还有一些绘画类的书和棋谱要带回来。

C结论说“寂寞啊,都是寂寞惹的祸”。老娘现在都不想否认了。

PS:那个“静坐不动,从肝里微笑”的冥想法对我仍然不管用,不到10分钟我就觉得嘴角僵硬……

老贝之《热情》

今天去看了unstoppable,详情日后再述。我非常喜欢Denzel Washington,不是花痴的那种,是把他当爹的那种。他就老演这种角色:刚毅、沉着、在适当的时候温情脉脉。我总是幻想有个这样的爹,勤恳工作的蓝领,每天按时回家吃饭,说说工作的时候都出了些什么故障,晚上端杯啤酒看什么无聊的体育比赛,一脸自豪地告诉别人说自己女儿在酒吧里做招待(而且看意思是很low的那种酒吧),要紧时候干该干的事……

看完片出来去fnac逛,特别去找老贝的《热情》,这是跟DW这个“爹”形象固定联系在一起的一首曲子。

我记得第一次听到是在一部重口味的日本电视剧里——当时我的智商还不足以记得什么连贯的剧情,就记得有个装了假手的女人(有个场景是她把自己的手套咬下来向人介绍自己的假手,让我印象深刻),然后有个弹钢琴的女孩因为练《热情》差点报废了手指,所以基本上就是记住了那个重口味场景和老贝的《热情》(还有老肖的《革命》,不过这个记忆后来被Touch洗过了)。

过了几年之后,我第一次坐海轮旅行——从上海开到青岛,两天一夜。第一眼看到海轮的真实size时我那个小心肝跳得(当时还没见过飞机),更惊奇的是它停在水上!但是船一开进大海,这艘原本让我惊讶“世界这么大!”的轮船立刻变成一颗掉在沙漠里芝麻。当时台风刚刚过去,海上的风浪很大,我在船上主要的业余活动就是——吐。基本上从睁开眼一直吐到睡着为止。

第二凌晨我被饿醒了,吃了点零食又想吐,就跌跌撞撞跑到甲板上(不记得谁告诉我的站在甲板上比较不容易吐),只见早有一群人散布在甲板的一头吐来吐去。正当我吐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时,太阳升起来了。那一刹那,所有人都不吐了,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煎蛋从锅底一样黑的海平线上被拎出来,众人一齐发出了一声欢呼,然后——接着吐。

后来再听到老贝的《热情》,总是想到这个特定的凌晨,觉得不管浪再大,吐得再难受,只要再撑一会儿,太阳就会出来了。太阳总会出来的,一定会出来的,即使我们船难了,所有人都吐死了,在我们的尸体上,太阳仍旧会出来的。Grenn Gould弹的《热情》就真的像船难了……要不然就是这艘船行驶在永夜的极圈内~~~

La princesse de Montpensier

最近忙着写年终报告,又要应付老板,还有准备跳槽的面试,实在打不起劲道来写长篇观后感。但是好巧不巧,昨天的电影课解析的正是同位导演拍于70年代的旧作,老师在讲解途中自然不断拿本片作例证与比较。就他的观点,这是一部不错的古装片,因其“去戏剧化”,镜头“疏离化”,因此将观众带入那个时代背景。

我却不以为然。如果目的是要拍一部“史诗”性质的历史片或者“返古”性的田园片,在细节上去戏剧性,在人物塑造上给出距离,是一种方法,但是史诗片需要有冲突的情节,田园需要有深度的思考,这样观众才不会在回到那个时代的同时丢掉了故事失去了人物。而老佛爷夫人的短篇小说,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老佛爷夫人,在法国文学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较之雨果巴尔扎克等人亦毫不逊色。甚至就索邦文化课老师的意见,我们可以不读雨果的诗不读司汤达尔的小说,但是有两样作品一定必需绝对要读——莫里哀的戏剧和老佛爷夫人的小说,前者是法国戏剧的祖师,后者是法国小说的先驱。

然而在文学价值上,这两样“必读”作品却远不在同个水平级上。当年为平民所作的莫里哀戏剧今天仍然上演而不息,而用于上游社会沙龙消遣的“老佛爷夫人的小说”却成了一种表达方式,正如我们中国人说“琼瑶剧”——如果有一部文辞优美的小说描写一位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年轻女性,她赢得了全书几乎所有雄性的倾慕,却因为自己身份与所处历史背景的原因,不得不挣扎于美满的婚姻与热切的爱情之间,反反复复神伤不已,在现代法国它就会被称为“老佛爷的小说”。

老佛爷因自身生长环境的缘故,对平民的生活一无所知,故此只会描写一些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只好用爱情来自我折腾的天之骄女骄子,除了“角色个性与历史环境所造就的悲剧”这种基调颇可玩味外,很难说有什么高深的思想境界。一般说来,这些小说多是些无病呻吟只堪用于打发时间用的苍白肤浅之作。
另一方面,也正因这位夫人出身名门熟悉法国宫廷,因此她笔下所描写的上流社会的生活习惯与一些皇室形象,颇有文献价值。再则在这位夫人所处的时代,作为第一位现代小说家,其笔下的女主角有一丝萌芽中的女性主义的意味在,她们在历史的洪流中执行自己的使命,在汹涌的感情面前责问自己的处境,她们更多专注自己的内心世界,寻找自己的位置决定自己要走的道理,比起今时今日仍然在中国电视屏幕上为了赢取某男的倾心而要生要死的偶像剧女主角来倒更有现代独立的意味。
角色内心理智与感情,责任与自由之间的角力是贯穿了这位夫人几部小说的主要冲突。围绕这些教养优异的贵族小姐公子们面对家庭甚至国家的责任与自己内心煎熬的感情之间的挣扎彷徨,老佛爷夫人做了大量细致的心理活动描写,和环境因素的铺垫衬托,也成为后世“心理小说”的典范。

综上原因,在其所处的时代,这位夫人于法国乃至欧洲文学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然则今时今日,当自由恋爱已经成为一种主流,当现代女性已经拥有足够的自主意识与独立能力,再来改编这位夫人的短篇小说,其难度并不亚于改编《色戒》(原著La princesse de Montpensier的长度跟《色戒》亦相似)。而首当其冲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是——让观众理解主角的动机。

作为两部有意“复原那个年代”的电影,此片与《色戒》在历史还原度上可谓同样的忠实细致。如同中国乃至美国的观众都被汤唯的腋毛惊诧,现代法国观众面对那个时代贵族的“新婚之夜仪式”也很大反应。本片很有兴致领观众参观当时人们的生活习惯——主人和仆人如何休息,主食都吃些什么,如何处理个人卫生(比如刮舌苔),怎么医治疾病(放血),法国各地领主和巴黎王室之间的关系,贵族女子闲在家里都做些什么,贵族男子们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就决斗起来,等等,另外服装建筑无一不讲究。如果说有人对法国的宗教战争有所了解又对当时期的法国上流社会生活情况感兴趣的话,这倒是一部不错的寓教于乐的片子。

但是回到“动机”这个问题,本片比之《色戒》剧本的酝酿经营就相差很远了。
同样是采用女性视角,以女性为绝对主角,纪录一个女人从单纯无知充满无限美好可能的少女到经历世事情感变化的轻熟女的成长过程,在《色戒》中一切故事都是围绕王佳芝展开的,我们看到她走的每一步错与她经历同样的绝望和紧张,与她生出共鸣并最终能了解她的决定,不然“特务刺杀汉奸结果坠入情网还搭上自己”这个故事会显得cliché,这是一个酝酿的过程。

而本片却是以Lambert的角色切入的,编剧的目的可能是想以此先介绍一下本片的大背景。不过实际情况就是,如果不了解老佛爷夫人的观众,很容易将他误解为第一主角,并试图从他的角度来切入电影(人类本性,先入为主)。而Mélanie Thierry,先不论她的长相是否符合“古典审美”,她的存在感或者说气场亦不足以从半路杀出即从Lambert Wilson的手上拉回观众的视线——两位配戏的年轻男演员也没帮上忙(倒是演Duc d’Anjou的Raphaël Personnaz表现得不错),于是除了最后以她的话外音结束这个故事能表白这本是一个“属于她”的故事之外,这整部电影的冲突中心感觉上根本不在女主角的内心变化,而在于Lambert的心理活动。
当然这一部分导演也要负责任,比起角色内心与角色之间的冲突,导演明显更执着于抓紧一切机会展现当时的社会场景。于是一切的解释,一切的tension,都消失在这些“展现”之外。Lambert为什么爱上Mélanie,Mélanie对于Gaspard到底怀抱着如何足以自我毁灭的热情,Grégoire跟Mélanie之间除了夫妻之义还有什么样的情愫存在,等等等等……Grégoire出外征战——按照原著所说,足足有两年时间,这两年时间里,Mélanie的寂寞,她和Lambert之间的接触,如果给一点空间和时间去创造一些moment,就不至于在Lambert说出je vous aime的时候吓人一跳了。这些moments的缺失,也阻碍了女主角的成长,如果没有读过小说,很容易觉得她一直到电影的最后都只是开始的那个花痴女孩,她为什么答应嫁给后来的丈夫——这是老佛爷小说中一个重要的时刻,是理智压制感情的时刻,后来又为什么与以前的情人藕断丝连,到底她在想什么……观众始终是一头雾水。

于是这就变成了“A和B相爱,但是A却嫁给了C,C因为深爱着A而敌视B,同时D和E也不求回报地爱上了A”,这样的一个cliché,丧失了老佛爷心理描写的张力,失去了角色的成长,只保留了老佛爷小说中最为薄弱苍白的一部分——无聊的爱情故事和纠结的人物关系。中国有琼瑶片,韩国有偶像剧,美国有Twilight,这样的故事全世界都不缺,任何时候都不缺。

这就是本心灵旅游手册吧——饭祷爱之全感

昨天的体力活今天果见成效——不仅手臂,连肩背腰腹都受牵连。奇妙的是,重体力劳动于我总有镇静剂一样的效用。就像小时候喜欢去采茶,就像我觉得去南部摘葡萄那是度假,就像旅行的时候喜欢自虐的路线。当手上有一件超出身体本身负荷的事情时,便要求心智的参与协助来完成,一切胡思乱想都被打包抽去空气放到地下室里冷冻起来,全心全意地解决眼下的困难,没有直接参与的那部分心智也没有闲着,而是充当拉拉队,在一旁使劲呼唤着皇帝和上帝的名字,齐唱老贝的曲子。等身体闲下来之后,再从地下室取出那包杂物,突然就知道每一件都该放到哪里去了。

今天一直睡到中午。从时数上来说似乎能够补齐一两周所欠的睡眠,然而从身体运行的功能性上来讲,这些休息对于我日渐衰老的机能实在是不够。喂自己吃了一堆维生素Q10月见草等等,yoga,默默灌下一壶绿茶,出门去二手书店,然后自然是电影院——本来是打算去看印加金展的,但今天的天气实在太作孽了,于是只有推到明天。

在等电影开场的时间,终于把这本书全部读完了。

从结构性或者思想性上说,这很难说是一部好作品(语言性上我就没法说了,毕竟我看的是法语版)。全书都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但又称不上是“意识流”,于是就有些自说自话絮絮叨叨的嫌疑。但是我把它当成一本旅游手册,一本放心灵去旅游的手册,这样来算,这是一本很好用的手册。

没有一本旅游手册所提供的信息对于所有旅行者来说都是百分百有用的。比如什么当地的豪华饭店昂贵餐馆等等,每本手册上都会有,我都会跳过不读。但是如果有一本手册,没有把重点放在这些东西上,而是花大篇幅介绍当地的神话故事,礼俗传统,文化背景,居民组成,艺术特色,并且提供几条背包客将会自虐愉快的步行路线,我就会带着它上路。

《饭祷爱》就是这样一本旅行手册。它实际由三部分组成——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开玩笑的,是——欲望,寻找神,我的平衡,更直接的说,就是“肉体上的快乐”“精神上的平静”“如何寻找这两者间的平衡”,副标题是“爱自己”“爱众神”“爱所有人”。得到肉体上的快乐,是爱自己,得到精神上的平静,是将自己献给神,找到“自爱”和“奉献”之间的平衡就是将对神的奉献拉回人间,将对自己的爱播散出去。如果每个人都达到平衡,那就是——要引用我国哲学家的话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大同世界了。如果这个世界当下还无法企及,那么至少,让自己先走进去。

Liz用自己的体验介绍了一条路线。从意大利的美丽欢悦自我尽情迷失,到印度的刻苦修行寻找自己的神,最后在印尼去爱去相信按照自己的步调根据自己的感觉去生活。这是一条很好的路线。这途中有美景,有文化的冲突,有思想的碰撞,有外来人的好奇神思与迷惘。这条路上,当然全程都是liz的脚印,但是其中有几段小路,有几条岔道上,亦有我的。也许有些风景在她眼中,在我眼中不是一样的涵义,但不妨碍她激发我去走完全程兴趣。

另外我想去教堂请上帝赐我一个Felipe。

关于印尼部分,有一段特别有意思的,是Liz担忧她与Felipe之间的年龄差距,这里我引用法语版的句子”Mieux: je l’aime bien, cette grande différence d’âge entre nous, je la trouve sexy. Ca me donne l’impression d’être……française.”其实他们之间只差17岁而已——对的,我用“只……而已”。美国人还真是很保守么。如此说来,所有的大叔控们,你们骨子里都是法国人啊。

每次去面试之前,我都会想起当初T说的”charm your way through”,我问how,他说”just be yourself”,我说我做不到我必需要装,他一只手按在我肩膀说”relax”(以下省略你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聪明多么的有魅力等等等等)。他是英国人,在澳大利亚有个交往了四十年的女友,两个人始终保持着open的关系,过着各自环球游荡半年一起生活半年的日子,直到他终要退休的时候,两个人才决定“厮守终生”。

我那个时候有点能够分析出自己为什么喜欢大叔——同龄的男生,二十年后你不知道他们是否会秃头,是否会有肚腩,是否会在经历过人生的挫折坎坷不如意之后性情大变,而现下,他们也极少能像这些大叔一样以“我什么人都见过什么情况都对付过”的镇静和安详面对我的失控和不知所措。大叔,如果他五十岁还没有秃没有发胖,那么他基本上到死也不会秃不会发胖了,如果他已然秃了已经发胖,至少你也知道自己能否接受他秃头和发胖的样子,他们的性情和生活方式几乎已经定型,你能接受则好,不能接受也没有机会改变了,这里没有岁月的风险要承担。而且大叔们不会和小自己十几二十岁的女孩子争论,即使他们觉得你幼稚,他们也只是倾听给出意见然后拍拍你的肩膀说“别怕,万一不成功,到叔叔这里来哭,叔叔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他们不会说些可笑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举动去追求女生,他们观察然后行动,如果没有把握则伺机以待。

而这些大叔当中,又以拉丁裔为最佳——因为拉丁语系说起来情话来普遍悦耳,而且不至于肉麻(真的,你用法语讲任何恶心话都不肉麻)。当Felipe教Liz如何应付Wayane买房子出的状况时,我决定去教堂祈祷上帝赐我一个如此样的大叔……当然,虽然书里说Felipe有一头“花白的头发”(哦,这不是最完美的大叔么?),但是在我心里,他确实长着Javier Bardem的脸,我本来只是觉得他长得颇有味道,现在难以抑制地幻想他“性感”了——这人不是长着一张“好情人”的面孔吗?

姐姐刚进行了人类搬运史上的极限运动……

人物:年近三十身高不足165体重正好55kg无任何摔跤/拳击/举重等体育背景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基本上就是前胸饿得贴后背)的IT女一名

物件:长100cmx宽40cmx高40cm长方体净重17kg(不算盒子)迷你音响一台(意即不能粗暴拖摔,必须采用“抱”的姿势搬运)

搬运距离:从出货点到进入地铁+地铁到到达家门口=800米左,外加四层地铁台阶和五层楼梯(最后三层台阶是隔壁帅哥帮忙搬的)

我现在真想去取消房屋失窃保险……这坑爹的除非小偷先生想锻炼身体,不然我就算大开着房门邀请伊也不一定想光顾吧。

皇帝曾经说过”impossible n’est pas français”,但是“不可能”一定是中文。

我小时候家里没有任何雄性——连养的宠物都是母的,于是我和老妈两个煤气瓶搬得,饮用水抬得,保险丝换得。我自觉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曾经跟同班同学三伏天里烈日下采过茶,水田里插过秧,一看到某些同学摔个跤背个重点的旅行包就吭吭唧唧的就从鼻孔里bs之。所以一直过于自信自己的力气了,下订之前根本没记得看一下这玩意儿的份量啊,不然姐姐不图省这十几欧的送货费就这样折腾自己啊——我这一趟搬下来总瘦了约莫一两公斤吧,衣服湿了两层。

一签完收单,弯腰一发力,我就知道“这下不好了”。不过也就是这个毛病——小时候家里没有雄性招唤兽,于是我没有遇到一点困难就召唤的习惯。那时候还想“不就那么几步路外加八层楼么”。等到出地铁的时候,就知道“这么几步路”跟唐僧上西天差不多艰难,我几乎每走十步就要停下来歇歇手,喘口气。

这月黑风高的,我带着一台音响,距离家门大概100米的地方,却隐隐生出一种“我永远到不了那里”的绝望感,然后催眠自己说“切,你就算一步一停到明天早上也抬到了”(我在此再度感谢皇帝的诸多教诲)。最后大约是极限过去了,在进入“上楼”的阶段时,我大概一口气能抬上一层楼,当然手部肌肉也更麻木一层。抬到第五层喘气的时候,隔壁的帅哥刚好买东西回来,自然主动申请帮忙,召唤兽自动出现我自然千恩万谢。帅哥一口气就给我搬到了门口——tnnd,姐姐平时不说这句话,但真tmd男女不平等啊,伊就这么大力气!!!

姐一坐下就找库存的巧克力,结果手抖了半天没撕开包装纸。我到这个时候才真是想哭了——眼泪这种东西如果用来示弱或者乞怜就可悲了,不过当你饿了一整天刚刚又消耗了天知道多少热量面对一条巧克力却吃不到的时候,就蛮可以哭一哭了。明天我的手肯定废了~~~

一条巧克力吃下去,我才找到力气拆包装组线。弄好之后试听了一下,philips mcm906啊,弄得我这个月透支的元凶之一啊,没对比没真相啊——就是说完全不知道跟其他迷你音响比声音效果如何,不过就我的耳朵来说至少声音还蛮自然的。来法国之后对古典音乐发生多点兴趣这tmd就是代价!!!

下次再有这种东西搬我绝对要使用召唤兽了。当然自己的肌肉还是应该要锻炼一下的。我年轻的时候搬这个份量没这么萎靡啊~~~

要向李云迪同学说下sorry sorry

虽然事前因我的大意上演了一场虚惊记(下次跟人相约赴会之前一定要先弄清楚票都在谁这里),不过在一位极有风度的大叔的帮助下到底还是顺利入场了。

要说我对李同学其实不怎么熟悉,极有限几次在电视或者电台上听他弹肖邦,印象不是很好,感觉上弹得快了(我的肖邦入门该算是鲁老——皆因我的古典乐是老贝入门的,当时听的月光正是鲁老),而且清晰得太过,后来有一次听到pollini弹也是这个味道(pollini的音色更透亮更冷),一刀刀切得那个明白,反正不是我的菜,夜曲夜曲的听他们弹得老娘整个都清醒了。

今天李同学的夜曲仍然快仍然脆邦邦的仍然不是我的菜。但这位同学的mazurkas和sonate弹得不赖啊,不止不赖,应该说是非常不错的。敢情我对李同学成见太深,是以才一直觉得他这个肖邦赛冠军名不副实么?而且我发现李同学还有一项好处,就是因为他弹的音都很脆(个别偏尖了),又很清楚,听他弹一遍,旋律的记忆感居然非常强,这位同学其实是老肖入门的好选择啊。

中间有个细节比较搞笑,说这个salle pleyel真是个坑爹的地方,上次听齐老也是在这里吧,一群人鼓掌乱入,这次又来~~~这个salle是专门吸引只会对着programme听演奏会的人么?sonate2算是老肖比较巨的一个作品,第一乐章结束的时候这帮坑爹的就开始鼓掌了(上次齐老也是一样),李同学没等掌声结束朝观众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后来第二乐章结束他就没敢把手从钢琴上放下来(偷笑ing)

这位同学的encore曲是《彩云追月》,因为我以前没听过他演奏会,第一反应是偷笑——实在太不搭调了,你嘛要表白自己的国籍文化身份神马的好不好去改编一下十面埋伏或者高山流水之类的,还是嫩想走理查德克莱德曼这路线(不是说我,现在想转航道太晚了吧)。后来回家一琢磨,这位同学是不是也追过05年的超女啊,怎么想的弹这个,跟郎朗同学弹黄河有异曲之妙啊——真的只是异曲

其实本来我都没想要去听这位同学的演奏会的,现在看来当初偏见得厉害,跟李同学说句sorry sorry

BTW:programme上放了李同学一张流海很大pose很作但脸看着很靓的照片。真人距离太远没看清楚,负责地说一句:脸很小,明显的对比就是上次齐老也是差不多的距离我能看清人长相,李同学我是完全的看不清。

en haut, en bas-tout pareil, à la fin

以下摘自《饭祷爱》法语版第87章末(我手上没有别的版本,有其他版本的同学自行对照),巫医Ketut告诉liz说他在冥想中上过天堂亦下过地狱,于是liz问他地狱什么样,Ketut回答道

— Pareil que paradis.”

Me voyant déroutée, il a essayé de m’expliquer “L’univers est un cercle, Liss.”

Je n’étais toujours pas certaine de comprendre.

“En haut, en bas – tout pareil, à la fin.”

Je me suis souvenue d’une vieille notion mystique chrétinne: là-haut comme ici-bas. “Comment alors peut-on faire la différence entre le paradis et l’enfer ?” ai-je demandé

— Parce que la façon dont tu y vas. Le paradis, tu montes, tu traverses sept lieux heureux. L’enfer, tu descends, tu traverses sept lieux tristes. C’est pourquoi il vaut mieux que tu montes, Liss.” Il a éclaté de rire.

“Vous voulez dire qu’à tout prendre, il vaut mieux passer sa vie à monter et traverser les lieux heureux, puisque le paradis et l’enfer —les destinations – sont de toute façon identiques ?

— Même chose. A la fin, c’est les mêmes, donc mieux vaut être heureux pendant le voyage.

— Si le paradis est amour, l’enfer est …

— Amour aussi”, a-t-il complété.

J’ai médité là-dessus un petit moment, en essayant de comprendre comment Ketut faisait son compte.

Il s’est remis à rire, et m’a tapoté affectueusement le genou.

“Toujours très difficile pour la jeunesse de comprendre ça.”

然而作为一个在东方背景中长大的人,我一下就明白了。当时我正坐在电影院里,应该庆幸入场得早,周遭没有太多人,而用于首映的十号厅又足够巨大,擦掉一两滴眼泪的动作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我现在多希望这位老巫师是真实存在的,希望有一天能去拜访他,填补他那个“自从炸弹(911)之后就一直空虚的银行”。

虽然不是冥想派的——这一招普遍对我不管用,我不是在途中睡着就是开始做各种白日梦,但是那一招“静坐不动,从肝里微笑”的冥想式我可以试试看(四个兄弟神马的就算了,我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馒头终于也开荤了

除了金刚芭比二人组之外,馒头终于又有一人开荤了,但不是我们亲爱的馒头叔,而是女王陛下潇洒地站了按照设定应该名列福布斯前五十的富豪。jisbon们纷纷表示无压力(至少英语论坛上如此)——不就是找个男宠玩玩么。

显然以lisbon的性格,这有财有势两项根本不是优点来的,是以尽管酒窝男(酒窝是对付我妈的大绝啊,我妈曾经一度还试图想说服我去弄两个人造酒窝,我长考之后觉得自己脸上有两酒窝实在“成何体统”,于是坚决不干)皮相不错,身材比馒头叔高出一截(当然还是馒头叔与Lisbon的身高差看上去比较和谐),幼稚程度与馒头叔可一较高低,对女王也非常的“瞳孔放大”(本集最搞笑的理论),但jisbon们坚信这就是站个几次的问题,绝对不影响主线。

况且“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让馒头叔你没行动没表示没瞳孔放大吧……再说女王对酒窝男的评价除了“有钱有势”这两项“缺点”之外,诸如“自以为是,骄傲狂妄”这两条明明就是在说馒头叔啊。Walter就是个有钱无脑版的馒头叔,谁是男宠谁是正宫一目了然。况且就算女王真是急需用钱,馒头叔大不了就去las vegas的各大赌场转一圈——如果怕丢几根手指的话,也可以去忽悠酒窝男的富豪朋友们,弄个千八百万的完全不在话下。

不过怎么说,我是没想到女王玩419玩得如此从容潇洒,一看就是个老吃老做的高手啊!由此推断,女王必然是攻啊。结局太搞笑了,一般美剧都应该是女的躺床上,男的穿衣服配枪一面说“我要迟到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一面接电话“封锁现场”,这里完全反过来了,而且全无违和感。结局这一幕酒窝男受性已定,我想现在fanficiton上应该已经有几位正构思酒窝男x馒头叔的作者们为“受受不亲”这个问题而苦恼了……Lisbon你是总攻啊!!!膜拜ing

La Nuit d’Elliot Fall/饭祷爱的又三分之一观感

我差点忘了自己订了这部剧的票,多亏gmail的日历功能,亦多亏今天的糟糕气候——不然免费星期天照计划我应该早出门去guimet了。

赶去周日唯一开张的fnac取了票之后,赶到二十区,时间卡得正正好。香街上又遇到搭讪客,我现在已然练到专业演员一样的水准了,一概说自己是短期来巴黎工作的,不住这里亦非游客,法语说得好么是因为我男友是法国人……保证对面就算光电叔也看不出我在说谎。

这部剧是适逢fnac打折,海报又如此对我胃,于是手一痒顺下的,事先甚至都不知道这是部音乐剧,但没想到异常的有趣,我真想写封信给TB请他考虑一下把它改编成电影——简直是为你订做的啊,TB!!!

剧情是说某富婆家的丑女儿得了一种怪病——身上长花(是真的花),她家的医生(打扮得很像巫师)预言这姑娘日出时就要断命,除非能找到她的真心人送上真心的一吻。这时姑娘突然挣扎起来写下了Elliot Fall的名字,于是长得极似变性人的女管家(事实上这个管家是个仙女——就是灰姑娘里的教母姐姐那种——来的,呃)出发去找这个男孩并把他带回来。而另一厢边,一直觊觎富婆家产的邪恶的xxx伯爵(实在名字听写不出)务必要阻止仙女姐姐达成任务。于是,仙女姐姐几经险阻(包括小红帽,三只小熊,之类的),终于把Elliot带了回去,结果……

一些同学一定已经看傻眼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可这正是我那杯茶啊!剧本中处处恶趣味,比如某猪妖(二师兄穿越了)袭击仙女姐姐(二师兄还是这么重口味)时,对话是小红帽的,后来仙女姐姐把Elliot带去找自己的教母,后者唱道“我能叫你的鼻子变长——或者其他我想要它长的地方”,诸如此类(坐在后面的小孩一直在问她妈咪大人们在笑毛)。

还有那位哥特派家庭医生中间出来客串母狼(没错,是母的),那高跟鞋踩的,那吊袜带穿的,那小腰扭的,那烟熏销魂的……后来出来谢幕的时候把假发摘了居然还是个金毛,唉哟,实在太萌了——真乃绝世小受啊~~~(绝对是个受)

姐姐我看得太欢乐了,必须要推荐。12E一张票,物超所值啊~~~以下是youtube提供的演唱片段(没带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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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完之后,重拾《饭祷爱》。作为一个吞书的人,对进度开始焦躁起来——如果一周都没有看完一本书我就会出现以下强迫症:随身带着这本书,像个神经病一样抓住一切空隙夺命地看,恨不能走路也看。W看到我像二师兄吞人参果的姿态攻击这本书,问我看到哪儿了,我把书签的位置指给伊,伊沉吟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我回国的时候也要带本法语书回去”,我正不解,伊便说明道“装逼用”,一下缓解了我攻击《饭祷爱》的紧张焦虑,我说“你想要用哪本书装,我送给你罢”,伊深思熟虑过之后说“最好书名上带有很多accent的”,然后我们俩一起摸着下巴想哪本书名字有是很多accent的——

虽然进度缓慢,不过好歹看到印尼的部分了。除了生病期间沉迷于同人之外,印度部分的描写才是拖慢我速度的最重要的原因。如果要给自己下一个定义,我应该要选的词是“怀疑”。

我总是以为人类的恐惧是来自对未知的恐惧。这种恐惧是天性,无法消除,但是“未知”是可以消除的——只要紧紧地追逐知识,只要牢牢地跟随逻辑,只要面对每一个定义每一件事每一种说辞都问一遍why,how and then,再问一遍“我相信吗?为什么不信?为什么相信?理由?证据?”,就能——即使无法找到,但必须能够接近——真相。只要得到真相,我们就安全了,因此,也就平静了,无忧亦无怖。

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那个“认识的圆”。实际上知道得越多,“相信”的百分比就越低,持续的时间就越短。每一个答案,都推翻了另外一些答案。我毕竟长成一个怀疑者,置疑自己听到的所有答案,不把自己的原则自己的逻辑自己的思考交付给任何人。我并没有想改变这一点——无论圆外面再无际,小圆越大,小圆与大圆之间的绝对面积差越小,这是一定的。
如果宗教的目的也是一样,是为了找到“真相”,找到宇宙运行人类存在的真相,那么只有不断地怀疑——>确信——>再怀疑——>建立新的确信。任何别人所写的文字任何别人所造的福音任何别人所宣的真理,那都是别人的确信,自己的确信必须要自己穿越怀疑的荆棘去达到。如果全世界所有的人都能放弃盲从而用力怀疑用心思考,人类达到这个真相的速度必然比少数“智者”“圣贤”一家之言能达成的要快——集体的智慧永远大于个人的。

虽然坚信“应该如此”,但是难免的,这种“怀疑”的本能造成安全感的极度匮乏——不是针对他人,我始终相信虽然人类有着很多缺点,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大体上是善良友好的——而是针对自己,对于自己的缺乏信心缺乏安全感,我常常感到“不知如何自处”的压力,与人交往的障碍也都是由此而来——如果都不懂怎么和自己相处,又怎么跟别人相处呢?

我总是跟上帝祈祷说:A.请把我变成更好的人,B.请让我坦然地接受自己,C.把以上都赐给我吧。但上帝总是回答D.这应该是由你自己处理的事情。然后就像跌回了转轮~~~如果我能够放弃头脑中的理性,仅仅用心去“相信”,平静当然更容易达成,但对我来说这是“逃避”,这种“信仰”逃避了理性的盘诘,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而逃避了真相,这是作弊啊。

所以在看到印度这一部分时,看到作者不断地说她的guru和她guru的导师是多么神奇多么智慧的人,说她自己如何通过放弃思考达到“真空”,我感到的是——不屑和些微的愤怒(不是反对“灵修”,guru在我概念里类似于“心理治疗师”和“导师”的混合体,我是很有兴趣去体验一下“灵修”的,但是将一个凡人吹嘘得如同神灵一样,就在我的同理心之外了)。好像在前三分之一意大利部分,我和作者从某种程度上变成朋友了,而在这中间的三分之一她被背叛了某种信任关系。这加重了读书的焦躁感,于是当进入印尼部分时,我感到一阵轻松——这些关于“我感到神上了我的身”的碎碎叨叨终于结束了。

纯属闲得

这几天实在缺少睡眠,工作的时候集中不了注意力,就在东摸西摸的……前两天淘到一张Ravel的碟,emi的世纪录音,突然对弹钢琴的那位产生了兴趣,就到youtube上去搜了一下,发现此位Samson Francois先生是专业弹肖邦的(还有德彪西)。

我对古典音乐所知极度有限,听来听去不过也就这么几首,人也就认得这么两个。今年要不是肖邦年,我大概也就认得两首夜曲,一首玛祖卡,其他神马的至多“耳熟”而已,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弹老肖最受听众认可的似乎是鲁老,然我对伊甚无感,伊弹老贝好像比老肖好点,至少有感,不过老贝我更喜欢下手利索的。

齐老傅老今年都去现场听过了,去年还有听过一个很年轻的名字我都忘了的(默ing)齐老架子太足太强壮傅老太书生太正面,两个人弹出来的感觉都不太像长年生病的小受,相较之下傅老要对胃一点,那个年轻的倒是很有点现世已经绝少见的优雅味道不过因名字我忘了想来大概没红吧。

我倒是从来没听过像这位Samson先生这样弹法的。非常的~~~妙。应该是说张驰有度又随心所欲吧。而且感觉很阴郁。去年本来想动手译《魔沼》,末了实在没这美国时间而且翻译法语太特么痛苦了难免生出一种“你没事躺着不好么,闲得自找罪受”的挫败感就放弃了,不过那段时间乔治·桑的故事没少读,而她的名字又总是跟老肖扯在一起。

老肖是个毛病很多的人——不止身体上还有性格上,根据桑夫人的说法,是有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又时不定情绪发作的。不过他又体弱,又优雅,又楚楚可怜(又长得漂亮,这一点一定要强调的——老肖是个美人啊!)。我想他得了肺病,又跟一个性极强年纪又长他六岁的法国女作家待在一个潮湿的海岛上,情绪一定像我现在一样的失常,什么去国怀家之类的至少在这段时期内,似乎不成为重点。

所以这个阴郁的版本倒是很奇特的吻合我的想像。而且Samson弹出来的音色很漂亮,整个氛围有一点点矫揉造作感,倒是蛮有那个时期的沙龙味的(毕竟老肖也常做“表演”的)。看他名字像法国人,弹得也像法国人,去一查果然就是法国人,wiki上说他是Corto的弟子,这样一来似乎就都解释得通了。我倒是有一片corto的肖邦,因为音效的问题,没听出什么花儿来(毕竟音痴么,底噪一大我就烦躁了),不过传说此人的肖邦以音色漂亮和不按牌理出牌闻名,这感情还是师承的。

 

去fnac上查了一下,他的全集一套36张60欧……我这个月因为机票种种已经严重透支,故此暂时不做考虑了